半小时后,某个不所属于刺铭旗下的高档酒店前台处。
“您二位是要…”前台小姐姐一脸怪异地看着这两人,戴了口罩,又穿着校服,像极了还在上学,却离家出走的未成年小情侣。
刺铭神色冷淡镇定,“有预订,c先生。”
前台赶紧查了查电脑,的确是有预订不假。她抽出房卡,神色微妙地递给了刺铭。
——
高档套房。玫瑰花从门口铺到卧室,在床上摆了一个爱心。床头的小灯是昏黄色的,室内光线朦胧。
唐灵刚顺着玫瑰花路走到卧室门口,就止不住地往后退。
刺铭的手从背后抱住她,坚硬的胸膛抵紧她后背。呼吸的热气扑打着她后颈细肉。
唐灵腿有点酥。她抬手敲了敲他的手背,然而一点反应也没。
“棒槌他爹,我还没洗澡,也没吃饭。”
好歹也该有个过渡吧。
刺铭低声:“那一起洗。”
唐灵回忆了一番某些在浴室发生过的片段,她静了片刻,“我还是选这里比较好。”
下一秒,她就被打横抱起来,扔在床上。
乌黑雪肤,玫红花瓣,蓝白的校服。
刺铭看着她,眼里有暗火在烧。他慢条斯理地解着皮带。
没一会,又来脱她的衣服,缓慢又缓慢,细致地看与吻,与抚摸。
他很少在这种时候,如此自控。
唐灵也总觉得这样的时间是最难熬的。心脏甚至会剧烈跳动到抽痛。
她偏着脸,浓到会冲人的玫瑰香呛进鼻子,她莫名红了鼻尖眼眶。
刺铭吻到她的眉,和眼角。手抚开她额上湿漉漉的发,
“我们要个孩子吧,唐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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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宝贝们七夕节快乐!!(叼玫瑰k~~)
有关七夕特辑…欸随便看看就好,我随意写的,由于时间跨度太大,其实我现在有点分裂。
c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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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灵看着看着,不知怎么地就说了句,
“你要不也摸摸。”
话音落,刺铭怔然一霎。
咋滴了?
高冷禁欲社会姐开窍了?
还带主动勾引他了?
本来打算正经一回,想好好教她几招防身术,于是便没怎么想歪的刺铭,在这几秒钟脑袋里又蹿起了几丝异样的情愫。
他的手握着她纤细臂腕的触感也在顷刻间存在感飙升。
刺铭顿了顿,抄在兜里的那只手手心莫名开始冒出细汗,又热而且湿漉漉的。他捏着打火机一下一下在光滑冰冷的壁面上摩挲。
片刻后,他勾嘴弯唇。
“行。”
他手松了她的手臂,从边界摸进躯干,故意用了一点力,自柔软的腰肢上爬,拢到起伏的小丘。
吞咽的声音在耳后,像猛兽在沸腾的火海中鼻息粗重。
唐灵闷哼了一声,缩着双肩。摇晃的心神无缘由地也在打着波涛与浪潮。
毕竟是她主动提的,而且不可否认,目的不太纯,所以这时被摸到有点感觉,甚至心里头生出阴暗羞耻的舒爽,属实也合情合理。
唐灵就这样放任他乱摸了大概三秒钟。
箍住身体的长臂像绳索般散开,往上攀缠裹揉。
她趁势抽出手使劲去掰着他的小指,如同刺铭方才教导她的那般。
当然。也如他断定的一样,别人会松,但他不会。
身体的自然反应是遇到疼痛时,会条件反射地规避伤害自我保护。弹开,松手或者尖叫,这才是正常的人类。
但刺铭完全没有,他只是一边间或发出吃痛的嘶声,一边还坚守阵地,挨着唐灵的耳朵坏笑说,卧槽……
空调的暖风又热又干,把室内的湿冷气都抽了个干净。
远处的jacky背对他们戴着耳机在跑步,另外一位陌生友人则是仰躺在健身器材上,看着天花板,练胸肌举铁。
没有人知道,
他俩在干嘛。
唐灵用力掰着他的手指却不见一点实质性的作用,她急得额头冒汗,绷不住飙了几句优美的中国话,“我日—你痛的话,能不能松手啊!!这不是防身术吗…”
刺铭:“嘶…我他妈手指要断了…”
唐灵弯下腰,想用距离去躲避。她恶狠狠地呵斥,“断了还不松?”
刺铭咬着后槽牙,咬肌鼓着,艰难吐字,“这不,难得主动让摸…”
唐灵:“我……”
正这时,玻璃门扶手上挂着的金属标牌撞在门上,脆脆地响了一声,是有人进来了。
拳击场就在走进大门的左手边,到底是公司附带的健身房,不是专业体育场馆,场地不算大,一眼就能望到底。
两人正在缠斗吵闹。是一点儿也没听见门口的动静。唐灵往左踩了步,身体也向左扭,把他的视野也牵引了过来。
两人一抬眸,与偶然视察到健身房的顾瑶定睛的那一秒。
唐灵感觉自己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一毫升血液全部都像是被超低温急速冻结,一瞬之间落到冰点。
就连坏得没法没天的刺铭也僵硬地停了动作。手虚放在她胸前滞了零点几秒,落到身侧。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僵直的死气。
然而尴尬和震惊的当然也不止他们两个。
顾瑶站在门口,就像被人贴了定身符咒,神情极度惊骇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
这表情该怎么样形容。
就好比是,你出门买瓶酱油,却在路边的小巷子里看见一个男的在强制猥亵一个女生,你正要走上前阻拦,却发现这个男的是你亲爸,或者是你的直系亲属。
就是这种程度的不敢相信和惊恐不已。
刺铭垂下头,第一反应是伸手把唐灵扯到身后,挡住她。
顾瑶看见他这个动作,不着痕迹地挑起眉梢。
因为刺铭和他姐是打打闹闹一起长大的,姐弟关系比较铁。发生这种状况,尴尬也就会成倍的叠加。
刺铭目光不自觉避开,尴尬地同他亲姐打着招呼,“姐。”
顾瑶盯着他,停住了仿佛很久,唇张了几次也没说出话。
刚才在会议室里侃侃而谈,在食堂中随和又大方的顾总经理好像在一刻消失不见了。
只半分钟过去,却宛如走过了一万年。
顾瑶:“…”
刺铭掀眸,神情已然冷定下来,“姐,我出去跟你说吧。”
顾瑶往他身后看。
刚刚被他老弟那咸猪爪吓得不清,也没看清那个女生的脸,但隐约有点眼熟,似乎是公司的练习生。
刺铭顺着顾瑶的视线往后偏头。他低声对站在他背后,还处于怔忡状态的唐灵说:“你想我姐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唐灵摇头。
不想,公不掺私,她怕落人话柄。也怕他姐会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给她钱强制性让她和刺铭分手,或是暗地里用阴的,让她滚出公司。
刺铭点头,“行,那你转过去,一会我给你发消息你再动。”
“出去说,姐。”
顾瑶:“……”
健身房门口。
正午过后,高建筑外的天空半灰半白,几乎看不见任何树木,只有孤零零的鸟雀偶尔滑过天际。
刺铭看着他姐一脸的严肃,像要审问死囚犯的表情,他扯了扯唇角,坦荡道:“…跟她没关系,我强迫的。”
顾瑶眯起眼,半信半疑地说,“如果是你单方面强迫,你现在跟我下警局。”
刺铭咳了两声,带着淡淡笑意瞄着顾瑶的眼,“不至于这么大义灭亲吧。”
顾瑶面皮绷紧,“别跟我耍滑头,你趁早直接招了。强迫的你会那样护着她?”
刺铭:“…”
顾瑶:“她是不是你之前跟我说的女孩?”
刺铭下意识往那敞开的玻璃门上看了一眼,接而就推着顾瑶的肩膀往电梯间走,笑眯眯道:“不是她,这个就随便玩玩的。”
顾瑶被他推进电梯间。刺铭眼疾手快,立马按了别的楼层。
顾瑶:“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