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认命吧觉难(1 / 1)

10认命吧,觉难

觉难出来后,在森院门口站了许久,平复焦躁不安的心和未解的yu念,他发现,只要离开闫思儿,他就能稳定快速地入定,可见她确实是乱人心神的根源。

慧文师兄看见觉难脚步匆匆地往静意塔走,又在里头待了一上午,心中疑惑,但他也不多问,觉难一直以来都是住持的得意门生,是最省心的孩子,于是又打消了疑惑。

直到听到过堂钟,觉难才从静意塔出来,今日的午饭是白米饭,香菇油菜,蘸水豆腐,清炒萝卜,封山时期物资短缺,一般都是一个菜,时不时做两个菜来改善伙食,今天怎么一下来三个美味的菜肴。

慧文师兄在门口看见觉难,便拉着他问:“闫施主呢,怎么不出来吃饭?”

“她今天不小心摔了一跤,两个手肘和膝盖都受伤了,不方便出来,我吃完之后会给她送去。”

“哎,你这孩子,等你吃完菜都凉了,g脆拿两份回去一块吃得了。”慧文师兄说着就进斋堂打了两份饭菜出来。

“为什么今天的饭菜这么好?”觉难问道。

“是住持吩咐的,今年物资充足,冬日漫长寒冷,吃些好的,大家保养身t。”慧文师兄凑到觉难耳边悄声说,“住持知道闫施主吃不惯,特意让大家以后做饭做得可口些。何况,闫施主的父母捐了好多物资,根本不用愁。”

原来如此,怪不得觉难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住持对闫思儿的包容,原来是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

觉难打心底里恐惧与闫思儿独处一室,她就像聊斋里的妖jg一样,会让人迷失心智,丧命于此。

觉难小心翼翼地端着满托盘的饭菜回到森院,先把饭菜放在雪松旁的长凳上,用钥匙打开门再去把饭端进房间里。

房间里的闫思儿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一团,正在呼呼大睡,书桌上竟然还放了一本《堂吉诃德》,因为觉难没有上过学,所以住持把种种渠道得来的书给觉难读,意在让他可以通过书籍感知世界。觉难不用网络,不看电视,除了寺务以外,就只有看书这一个消遣了,他的书架上放了中外的各种名着,也有不知名的书,品种繁多。

“闫思儿,起床,吃饭。”觉难在茶几上摆好饭,给闫思儿倒了一杯热水,“闫思儿,起床了,别睡了。”

闫思儿悠悠睁眼,声音中带着鼻音:“如果还是早上那些东西,我还是饿si算了。”

“这是今天最后一顿,有豆腐,青菜,萝卜。”

“你为什么觉得这三样东西对我有x1引力。”

“豆腐是蘸水豆腐。”觉难自己夹起一块豆腐,蘸到特调的出家人版蘸水里,辣椒,折耳根,花椒油,酱油,搭配上豆香十足的老豆腐,吃一口,简直千金不换。

“辣的。”觉难补充道,他知道闫思儿ai吃辣,因为那天她躲在厨房吃零食的时候,足足吃了五包辣条。

听到是辣的蘸水豆腐,闫思儿才觉得有点意思,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一下子撕扯的疼痛让她“哎呦”一声。

“你看你,急什么,我又不跟你抢。”觉难连忙放下碗筷去扶她,她身上还是不着寸缕,觉难的视线像被刺伤一样躲开不去看她,“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疼,一个人穿不了,你帮我穿呗。”闫思儿嗲声嗲气地说。

觉难无奈,只好拿过她的衣服,别过脸去试图帮她穿上,但是冬天的衣服又厚又紧实,怎么穿都是要弯曲关节部位,闫思儿疼得直sheny1n,“不行啊……好痛!”

觉难想了想,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一条毯子披在她身上,说:“先这样将就一下吧,说不定一会好点了就能穿上衣服了。”

“都怪你,像头牛一样横冲直撞。”闫思儿撅着嘴抱怨,“抱我过去。”

“你有点得寸进尺了。”觉难0了0自己光秃秃的脑袋。

闫思儿像个短路的机器人一样,一点一点地站起身,每动一下都会轮流发出“哎呦”和“嘶”的声音。

觉难真想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好不容易站直身子,闫思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觉难忍无可忍终于出手,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小沙发上。

闫思儿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她就喜欢看觉难这个焦头难额的样子,这里太无聊了,她可太有心思去想一些招去折磨觉难了。

“吃饭吧。”觉难端起饭站着吃。

闫思儿问:“怎么不坐着吃?”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觉难摇摇头,弯腰夹了条青菜,细细品味起来,他吃饭不急不慢地,带着对食物的感恩和虔诚在咀嚼。

闫思儿是见不得他正正常常地做自己的,清秀的眉微微拢起,晶莹的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地望着觉难。

她变脸的速度b变天还快,还让人0不清头脑,觉难不知道她又闹哪一出,“好端端的,又怎么了?”

“你是不是嫌我特别麻烦……他们就是嫌我麻烦才把我丢到这里来的,我自己也知道的,像我这样的惹祸jg,是谁都想避而远之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觉难心中一软,坐到她旁边安慰她,“你别这么想自己,人贵自重,你想改的话,还来得及。”

“真的来得及吗?”

“意识到问题就是成功的是空白的打赏章,无内容的,慎买~

11觉难,勿起嗔心哦

觉难憋屈地给闫思儿喂完饭,开始苦恼要给闫思儿安排些什么活动。原本觉难今天下午是要安排与闫思儿一起打扫讲经说法用的堂屋的,但闫思儿现在连走路都只能像木乃伊一样,手脚都伸不直,只好作罢。

但她不能总是躺在床上,她是来修行的,不是来休息的,觉难拿出一张纸,上面是他自己手写的《心经》,放在闫思儿面前说:“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把这个背下来,然后默写五遍吧。”

闫思儿看了一眼,把纸丢到一边,撇了撇嘴说:“又不是上学,又背书又默写的。”

“佛经能发人深省,对你有益处的,而且这个字数少,通俗易懂,很适合你由浅入深去学习佛经……”

觉难又开始长篇大论了,闫思儿想用手指堵住耳朵,但是她的手顶多能弯到九十度,碰不到自己的耳朵。

“你知道,就算大雨让这座城市颠倒,我会给你怀抱……”她大声唱起歌来,想掩盖住觉难的声音。

觉难瞬间无语,闭上嘴巴看着她,等她停下来,正要开口,她又开始放声高歌:“那些痛的记忆,落在春的泥土里……”

觉难闭上嘴,闫思儿也闭上嘴,觉难一张嘴,闫思儿就跟着张嘴唱歌,如此反复几轮,觉难感觉自己快要被气出内伤了。

“闫思儿,你……”觉难张嘴才说几个字,闫思儿便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他的嘴,觉难被冻结在原地,呆呆地瞪着眼睛看着闫思儿陶醉地吻他。

闫思儿只是浅浅地吻在他的唇上,见他愣住,才满意地移开嘴,笑着说:“你再说我不ai听的话,我就再亲,再亲可就不是这么纯情的蜻蜓点水了。”

“你总要找点事情做。”觉难识时务地转移话题。

闫思儿裹着觉难的毯子靠在沙发上,艰难地举起自己两条胳膊,装模作样地说:“可惜我现在行动不便。”

“今天难得天气不错。”觉难在脸上抓了抓,深思熟虑道,“就算什么都不做,你也要出去晒晒太yan,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太yan了。”

“是吗?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没有太yan呢,你是要骗我出去吧……”闫思儿眯着眼质疑道。

觉难把她的衣服拿过来,说:“出家人不打诳语,来试试看能不能穿上衣服。”

其实本来有绷带包着伤口,穿衣服是蹭不到伤口的,就是包扎得太结实了,不方便关节活动而已,闫思儿一开始就有演的成分在。所以两个人这次费了点力气就把衣服穿上了,觉难还只觉得是上了药好多了。

就他这么笨,只要一点小把戏就能产生巨大的效果,闫思儿没有办法不去捉弄他,不然她不知道该如何坚持最少三个月寡淡的生活。

“我不想出去,我不想见人。”闫思儿看起来很是闷闷不乐,她不喜欢太多陌生人。

“佛经你不背,人你也不见。”觉难说,“你这是自己孤立自己。”

“不是我自己孤立自己,是所有人都孤立我。”闫思儿用抱枕把脸盖起来,“我不喜欢跟人社交。”

觉难扒开抱枕,语重心长地说:“寺里的师兄弟人都很好,你就当是迈出第一步,他们肯定b你们社会上的人要好相处。”

“走不动……你背我吧。”

“这……被人看到不好。”

“那算了,你自己去吧,我不出去了。”闫思儿躺在沙发上假寐。

觉难叹了口气,选择了退一步,说:“我背你出森院,然后扶着你过去,好吗?没多远,他们都在外面扫积雪,我不能背你过去。”

闫思儿难得听话,点点头,朝觉难伸出手,觉难蹲下将她背了起来,她的头发垂在了觉难的肩膀上,闻到的味道,是觉难床上的味道,淡淡的檀香。

“ga0不懂你,为什么非要我出来啊?”闫思儿用手环住觉难的脖子,在他耳边很近的地方说,温暖的气息喷洒在觉难的耳廓上,觉难的耳朵不动声息地红了。

“你多x1收点yan光,去去身上的戾气。”

“你的耳朵好红啊。”闫思儿轻轻吻了吻他的耳朵,又亲了亲他光洁的后脑勺,“你的脑袋很圆。”

“我都有点喜欢你了。”

觉难闻言,刹那间心中似有无数蚂蚁爬过一般,又酸又痒,很陌生的感觉,他不敢细品,只能假装没听见,快步将她背到森院门口。

“到了,下来。”他语气生y地说。

闫思儿从他背上滑下来,扶着他的手臂站稳,觉难僵y地举着手臂,闫思儿就扶着他的小臂,两个人缓慢地朝主殿外的院子挪去。

就像古代的太监扶着主子一样,只不过这个主子行动起来不太雅观。

“闫施主,觉难说你受伤了,你怎么还出来呢?”慧文师兄看见闫思儿趔趔趄趄地走过来,急忙迎上去,关切地看着她。

闫思儿耸了耸肩,一脸无奈地说:“觉难师父强烈要求我出来参与劳动,我以为是这里的规矩。”

怎么有人可以撒谎撒得这么大言不惭的,觉难心急火燎地解释:“我是看今天出太yan了让你出来晒晒,你别胡说八道。”

“觉难!”慧文师兄斥了一句,“勿起嗔心,不管怎么样,来都来了,出来晒晒太yan也挺好的,太yan在这个时候可难得了。”

慧文师兄在另一边扶着闫思儿,闫思儿问道:“这……这合适吗?”

“今时不同往日了,现在是新时代,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出家人都有慈悲心肠,遇上需要帮助的人,不分x别年龄,都应当出手相助。”慧文师兄大大方方地说,“来,坐这吧。”

闫思儿坐在院中的长凳上,僧人们都各自忙着清扫院中的积雪。

觉难拿着铲子也要去铲,闫思儿不解地问:“说不定一会儿又下雪了,现在打扫g净了有什么用,为什么不等开春了再打扫?”

“今天也要走路啊,何况,扫雪扫雪,开春雪都融化了,就称不上‘扫雪’了。”慧文师兄回答道。

闫思儿听了,嘻嘻地笑了起来:“说得还挺有道理的,外面的人都在抢着去滑冰滑雪,你们这里流行的是扫雪。”

“要不是闫施主你受伤了,你也能来一起铲雪,一铲子下去就g净一片,很解压。”一位僧人搭话道。

“这位师父怎么称呼。”

“我是慧清。”慧清今年二十,b觉难还小三岁,是玉青寺里最年轻的僧人。

觉难没想到她能这么快融入,原来她也是能好好跟人说话的啊,看来她已经逐渐适应这里的生活了,应该会少些为难自己吧,觉难正想着。

闫思儿一句话又打破了觉难的幻想,“觉难,我要吃qq糖。”

觉难看着她,张了张嘴,闫思儿笑眯眯地看着他,说:“觉难,勿起嗔心哦。”

作者:天天加班,累出病了,还好有存货,不过已经告急了……会尽量多整点存货……唉……这班不知道还上不上,一个月不到就累病了,大家一定要注意身t,少熬夜,别像我这样,动作一大就天旋地转的,很难受

12觉难,你讨厌我吗?

觉难仿佛从未认识过闫思儿一般,她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粗鲁蛮横,肆意妄为的妖jg。但是今天下午坐在院子里与众师兄弟聊天说笑的闫思儿却是落落大方的。

“我觉得闫施主没有你说得这么夸张,还挺健谈的。”慧文师兄悄悄对觉难说。

觉难真是哑巴吃h连,有苦说不出啊。他回头看正好对上闫思儿饶有兴味的眼神,闫思儿朝他g了g手指,嘴里还吃着觉难刚去厨房拿的qq糖。

觉难拿着扫帚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她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你累不累啊?”

“不累。”

“你累了就坐这陪我说会话吧。”

“我不累。”

“累就别扫了。”闫思儿抬着头用亮晶晶的眸子看着觉难。

觉难不管她,自己走开了去另一边扫地。

“切……”闫思儿撇了撇嘴,闭上眼睛享受难得的yan光。

觉难扫完一块区域,回头去看,看见yan光洒在闫思儿清秀白皙的脸上,眼睛闭了起来,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倒影在眼下,微微颤动。弧度jg致的鼻梁和粉neng的嘴唇。她抬头迎着光,被静谧的空气包裹着。

还以为她在享受yan光与大自然,直到看见她的头有些晃动,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呼x1频率悠长缓慢。

她又睡着了。

觉难叹了一口气,扶着她的脑袋小心翼翼地将她平放在长凳上,闫思儿微微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眼觉难,嘴角g起一抹笑意,闭上眼睛安心睡觉。

院子里大家把雪都扫着堆到了一旁,互相聊着天,觉难身在其中,心却游离在外。他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他待在师兄弟之间,他们的视线似乎能穿透他的身t,若是他们知道他已破戒,会不会很失望呢?

时不时看向闫思儿,她安安静静地睡在高大雪松下的木se长凳上,晶莹的积雪堆在她背后,一头黑丝铺在凳子上,像童话中酣睡的小jg灵。

闫思儿本来只是无聊,没想到在冰天雪地中她居然也能睡得着,y邦邦的长凳其实不太舒服,她做了梦,梦到自己在家和弟弟吵架。

她只是一个人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闫思远就喜欢进来sao扰闫思儿,她带着有线耳机打游戏,因为有线耳机延迟会少些,闫思远拿着剪刀一下就把耳机线剪断了。等到她去骂闫思远的时候,闫思远就会哭着去找父母,父母无一例外地都会不管青红皂白地指责闫思儿。

“闫思儿,闫思儿……你怎么了?”

闫思儿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觉难和慧文师兄正两脸担忧地看着她,闫思儿伸手0到脸上一片sh润的冰凉,她竟在梦中哭了出来。

觉难将闫思儿扶起来,闫思儿摇摇头,说:“睡得不太舒服,做噩梦了。”

“怎么在佛祖跟前还做噩梦呢?”慧文师兄笑着说。

“可能是我坏事做多了,佛祖不保佑我吧。”闫思儿轻松地笑着。

觉难却皱着眉头,严肃道:“别这么说,众生平等,佛祖有容乃大,会保佑你的。”

“我做的事,不下无间地狱就是佛祖宽容大度了。不是吗?”闫思儿反问他,问得觉难一愣,觉难低声念了句不知道什么,闫思儿也不去细究。

“看这个天se,又要下雪了,觉难,你扶施主回去吧,我要去做事了。”慧文师兄单手做礼,“施主,你还小,不必沉溺在已经过去了的事情里,把眼光放到远处,会有好风景的。”

闫思儿抬头去看,只看见太yan的光亮变得晦暗,乌云横行霸道地一点点将太yan吞噬,她低下头,几不可闻地叹出一口气。

“回去吧,我帮你换药。”觉难将她扶起,两人仍是慢慢挪动,走了一段路,觉难四处看了看,没有人,他就蹲下来,说:“上来吧,我背你回去,不然下雪了,我们还没回到森院。”

闫思儿只是安静地爬上觉难的背上,把头靠在他的肩膀处,浅嗅着他身上的檀香,一言不发。

“怎么这么安静?”觉难问道。

闫思儿懒懒地说:“我不说话你也要管。”

“你不是说我不能不管你吗?”觉难缓缓说道,“太yan还会出来的。”

“你好吵。”闫思儿伸手捂住觉难的嘴,不让他继续说话。

回到森院觉难要放下闫思儿去开门,但闫思儿si活不肯下来,觉难只好一手扶着她的pgu一手去开门,闫思儿在他背上哼哼哈哈地笑出声。

“下去啊。”觉难把人背到床边想把她放下去,但是闫思儿用腿sisi夹住他的腰,手也环在他的脖子处不肯撒开,拉扯几下,觉难感觉自己就要被勒si了。

闫思儿张嘴hanzhu觉难的耳垂,温暖sh润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耳垂,觉难的腰瞬间就麻了,浑身的血ye开始不安地涌动。

“觉难,我想要你。”闫思儿在他耳边呢喃,朦胧的声音像是梦呓一般,“小和尚,我想要你。”

闫思儿的吻连绵不断地从耳朵一直落到脖子,觉难情不自禁地发出低喘,又突然醒悟过来,使了劲将闫思儿摔到床上。

闫思儿摔进绵软的被子里,发出一声闷哼,觉难想要离开,却听见被子里传来低低的ch0u泣声,闫思儿把头埋在被子里,身t微微颤抖。

觉难心底发慌,想把她从被子里拉起来,但是她的手sisi揪住被子,不肯抬头。

“你怎么了?”

闫思儿只是一个劲地哭,把自己埋得更紧。

觉难怕她把自己闷到,用力把她从床上拉出来,“闫思儿!”终于看到她的脸了,她满脸通红,泪痕斑驳,眼睛哭得发红。

“好端端哭什么?”

“为什么连做梦,我都不敢梦到他们ai我?为什么连在梦里,我都要被弟弟欺负呢?”闫思儿的委屈像山洪暴发一样,没有逻辑的话乱七八糟地说不停,“我好窝囊啊……我不应该在意的,但是我没办法,我想不通。”

“我好讨厌这个世界,好讨厌他们,最讨厌的是我自己,我讨厌闫思儿,我不想做闫思儿,我为什么是闫思儿。”她猛的抱住觉难,哭得撕心裂肺,“你是不是很讨厌闫思儿,觉难,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她哭着吻住觉难的嘴唇,像只失魂的小兽一样,疯狂掠夺着觉难的呼x1,动作粗暴地啃咬着。

觉难有些招架不住,双手挡在她的肩膀处,将她往外推,又顾忌着她的伤,不敢太用力。

闫思儿似乎没了理智,双眼没有焦距,只知道扒着他不停x1shun他的嘴唇和舌头。

直到觉难快缺氧昏迷之际,闫思儿捧着他的脸,含泪汪汪地看着他,问:“觉难,你讨厌我吗?”

觉难看着两颊绯红眼神迷离的闫思儿,鬼使神差地摇摇头,闫思儿得到满意的回复,娇媚一笑,揽着觉难的脖子,开始缱绻地亲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