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惹的我很生气,雷恩。”男人这么说着,低头慢悠悠的搅拌着手里的咖啡,像是在自言自语。
房间里非常安静,只能听见什么东西不断在那张暗红色长羊毛的奢华地摊上耸动摩擦的微小的声音。
男人抿了一口咖啡,咔的一声将马克杯放在了一旁茶几上的杯垫上,这才终于回过头看向了自己脚边的一团黑漆漆的东西。
那是一具浑身被黑色皮革和束带包裹住的,就连头发和出气的鼻孔都被完全遮盖,没有一寸皮肤裸露在外的人形。
人形的挣扎很激烈,却又弱不可闻。
它的双手被装进了黑色的皮袋里被迫握成拳状,然后四肢被折起,手腕和脚腕的上用来固定的皮带分别锁在了肩膀和大腿根的位置,使得这具人形变成了一副没有手脚的,只能用半截肢体勉强支撑身体的模样。然而即使人形还有这短短的四条“手脚”,此时此刻它看起来却丝毫没有能力将自己的躯干支起来或者像动物那样爬行,它只是侧趴在地上颤抖和无意义的蠕动,挥舞着两条前肢似乎是企图使用它那已经失去功能的双手做点什么。颤抖的两条“后腿”无意识的合拢又分开,一会紧紧地夹在一起互相摩擦,一会又大大的分开支起下半身,将那同样被漆黑的皮衣紧紧包裹住的挺翘的屁股高高抬起,摇晃着似乎是想要甩开什么,或者将什么东西排出来。
人形的头部也是完全被厚厚的皮革覆盖,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高挺的鼻梁和眉骨的轮廓。人形的眼睛上戴着密不透光的眼罩,宽皮带绕道脑后被一把金色的小锁锁住。头罩上本该有开口可供呼吸的鼻部居然也被一套皮具堵住,那是一套精致的鼻锁,先由两根软管分别插入人形的两只鼻孔,一条直接插进胃里当做鼻饲管,另一条则是负责呼吸供氧。软管插入后再将被做成贴合鼻子形状的鼻锁扣在鼻梁上,两条延伸出来的软管和同样是皮革制成的束带固定在一起,绕过脑后被一只同样是金黄色的小锁锁住。这样一来只要不用钥匙打开小锁,两条软管就被牢牢封锁在了人形的鼻子里,平时只要将流食或是任意想要放入人形胃里的东西通过针管注射进被锁在脑后软管的开口就可以保障人形的营养需求,无需解开头部的束缚让人形进食了。
只是可怜了这只人形,原本就只有一只鼻孔能通气,却还被插进了一条长长的细管,细管的末端还有一层滤网,使得他每一次呼吸都憋足了劲,胸腔用力的起伏也不能畅快的呼吸,鼻子被牢牢锁住永远摆脱不了轻微窒息的沉闷感。因此刚刚被戴上鼻锁的人形总是无法控制的甩动着头部,尝试着摆脱这个邪恶的装置,然而在冰冷的金属锁的封印下,它的挣扎注定是徒劳的。
鼻锁的功能必定是要配合嘴部束具使用的。为了防止人形用嘴巴呼吸,充气膨胀的嘴部填充口塞被置入了人形的口腔。弹性良好完美填充了整个口腔的充气口塞,并且深深地填进了人形的喉咙里将声带也牢牢压住,这样一来人形就连轻微的震动声带的权利也被禁止,再加上被锁住鼻子,人形就无法发出一点声响了,它只能在喉咙口异物的刺激下难受的不断的用喉咙吸吮含裹着那条口塞,既吐不出也咽不下去。和拘束其他五官的束具一样,一条贴合嘴部的宽皮带就像口罩一样被死死封住了人形的唇部,挂过耳朵的位置在脑后锁死。
“我本来不想用这套东西来调教你,可是谁让你那么不乖呢?我的小雷恩……”
人形听不见主人的声音,它的耳朵里也被置入了同样充气膨胀的耳塞,牢牢地封死了耳道。它几欲发狂的扭动着身体,那尽管被厚厚的一层皮革束缚,却依然窄瘦劲道的腰肢起伏着,试图从这套闷热又严厉的拘束装置中挣脱出来。然而那有怎么可能呢?拘束皮衣所有开口的地方都被金色的小锁锁住。封闭了头部的头套在颈部被一条三指款的项圈锁住,更何况还要先打开眼罩和鼻锁才能脱下头套呢。就算人形的双手被解放出来,也不可能解开身体任何一个部位的拘束,能做的也不过是无助的拉扯着浑身锁满的金属小锁罢了。
主人看着脚下人形不断努力挣扎却又在严酷的拘束下徒劳而又痛苦的模样,似乎心情终于好了一点。他伸腿将人形踢翻了过来阳面朝上,穿着硬底皮鞋的脚踩在了人形的跨间,人形骤然一颤,拧着腰迎着主人的鞋蹭了上去。
人形的跨间有一支同样被黑色的皮革紧紧拘束的硬棒,那大概就是人形的性器了吧。只是此时那根性器尽管汹汹勃起着,却被一套硬壳的鸟笼紧紧裹住,紧巴巴的胀满了鸟笼就再也无法更进一步,无法达到完全的勃起。那鸟笼的顶端有一个小巧的金属头,看起来就像个精致的小纽扣一般扣在马眼的位置,像个可以拧动的小闸门一样掌控着这根性器的排泄口。
主人瞥了一眼被扔在一旁地上的两个空掉的医用输液袋。那里面原本装着的两包粘稠的甘油现在已经顺着被置入人形性器里面的输尿管,从那个小金属闸门倒灌了进去。虽然因为人形被紧身的皮衣包裹着,小腹的隆起不是很明显,但想必那只被紧身皮衣紧紧压迫的膀胱已经被涨的饱饱的,此刻人形难以控制的扭动也正是因为那澎湃的尿意吧。
实际上人形已经快要被饱胀的膀胱逼疯了,尿道口被胀满尿道导尿管撑开却无法排出一滴液体,只能可怜巴巴的含着粗大的导尿管收缩着。甘油的比水密度大的性质使得同样体积的甘油更加沉重也更加粘稠,在膀胱中晃动时带来的尿意也更难以忍耐。人形此刻的脑中几乎只剩下了排泄的欲望,然而口不能言目不能视的它甚至连祈求主人让它排泄的能力都没有,唯有敞开双腿淫荡的扭动腰肢,期望主人能够注意到他微涨的小腹。
主人轻笑了一声,脚尖又移到人形两股之间的位置,用力顶了顶。原本被微微挤出肛口,将皮衣稍稍撑起一点的什么东西又被深深地推进了人形的肠道里。人形的腰骤的反躬了起来,它高高仰起修长的脖颈,那被塞满的喉咙颤了颤,没能泄出一丝呻吟。
人形的肠道里被生气的主人塞满了八个橡胶球,小球的上面还有数个凸钝的凸起,每每人形动作的时候小球就在肠道里互相挤动,凸起的部位刺激着肠壁和敏感的腺体。主人塞进第七个球的时候人形的后穴其实就已经涨满了,而主人没有选择用肛塞或者肛门锁锁住它的肛口,而是将第八个球将将塞卡进肛口,再拉上了皮衣的拉链锁死。这样一来皮衣就阻挡了人形将小球排出来的通道,而被塞得慢慢的后穴也难以凭自身将第八个球彻底吞吃进去,就算隔着皮衣将小球顶进去也会很快被挤到肛口,使得括约肌被不停地刺激和撑开,不停催动着人形排泄的欲望。人形在难耐的排泄欲促使下不由自主的摇晃扭动着屁股企图将小球排出来,皮裤的封锁却最多让小球突破一半就被拦住,排泄最爽快的那一刻永远不会到来,撑开了括约肌的小球在人形的扭动下被不停的在肛口进出,刺激括约肌和肠道不断收缩,肠道深处的七个球也互相摩擦着变换着位置,连带着膀胱也被搅动起来,凸起的钝刺不断责罚着前列腺,在鸟笼内涨到极限的肉棒却被粗长的导尿管死死填满,只有反射性的收缩着尿道裹含着导尿管,将无法解脱的人形拖入了更加苦闷的排泄欲地狱中。
主人似乎被青年痛苦的样子取悦了,终于大发慈悲的把脚收回来。
他轻轻拽了拽牵在人形脖子上的皮带,人形懵懂中似乎领会了主人的意思,艰难的翻过身,用短小的四肢颤巍巍的将自己支了起来,然而第一次被如此严厉拘束起来的人形显然还对这样的行动方式不太熟悉,跌跌撞撞的摔倒了几回,紧绷的小腹碾在地上再次压迫了人形的膀胱,让它再次发出了无声的悲鸣。
比起一个小时前刚被按住强行装进这套束具里的样子,现在的人形可谓是乖巧极了。
主人回想起了把一副白皙且年轻的精瘦身躯一点一点锁进漆黑的皮衣的样子,一股热流又涌了上来。
最先被束缚的是头部。被捆绑在刑架上的青年四肢都被束缚,只能任由主人先将他银灰色丝滑的长发盘起,充气的耳塞首先被填入耳道,骤然失去听力的青年接着被一张紧绷的头套套在了脸上,耳塞就此被封在了耳朵里。紧接着青年的下巴被钳住,长长的软管被一点点慢慢推进了左边的鼻孔里,强烈的异物感让青年难以控制的干呕,难耐小幅度的甩动着脑袋却无法摆脱那只紧紧钳住下巴的手,只能一点一点的吞咽下了鼻饲管。主人欣赏着那双琉璃灰色的眼睛泛起水雾,眼角生理性的泛起薄红,心中又被激起了暴虐的欲望,毫不留情的将鼻锁锁在了青年头部。
青年就此失去了自由呼吸的能力,无法摆脱的异物感一直哽在喉头,刺激着不断吞咽的生理反应,却也吐不出也咽不下去。他不断的甩晃着脑袋,奈何鼻锁已经被锁死,只有主人的钥匙才能解开。
主人看着青年难堪的模样,冷冷的用唇语说道:“如果你想求饶的话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
回应他的是青年仇恨而冰冷的眼神,只是在泛红的眼眶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
于是青年的嘴被口撑打开,充气口袋就像一条细长的气球一样被塞进了他的喉咙里。气泵被塞进青年的手中,主人就这样握着他的手开始给口塞充气。口塞一点一点的膨胀,将青年的舌头牢牢抵死在下颚,将食道撑开,声带也被顶住。青年开始起了强烈的呕吐反应,于是主人解开了他的口撑,而青年却绝望的发现他无论如何干呕也无法将填满整个口腔乃至咽喉的口塞吐出了。
“别想了,除非用特殊的工具把气放掉,否则你的下巴撑脱臼了也别想拿出来。”
封口的皮革勒过青年的嘴唇,挂过耳朵咔的一声锁死在脑后。至此青年的头部就只剩下一双不停流着生理性眼泪的灰蓝色眼睛还暴露在外了。主人捧起青年的脸,啧啧的看着那难得流露出些许脆弱的眼睛。青年秀气的眉头紧蹙,仇恨的眼神被泪光模糊成了暧昧的颜色。
黑色的皮革覆上那双眼睛,宽宽的项圈将头套的根部紧紧地封在颈部锁死,就此青年的整个头部就被彻底封闭了起来。
主人放心的解开了青年的四肢。
失去五感的青年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双手获得自由以后的第一反应便是想要取出嘴里的填充物。异物一直哽在喉间的感觉实在太过难受,青年焦躁的用手扒拉着封口的皮条,一路摸到脑后却绝望的被一把小锁锁住,坚固的皮革和金属根本无法被他徒手扯开,他越是焦躁想要吐出嘴里的东西就越是挫败,无措的用双手抠挖着喉咙处的皮革却丝毫不能撼动严酷的封锁。
主人欣赏着青年徒劳无益的挣扎,挥起鞭子抽了上去。鲜红的鞭痕陆续印在青年窄瘦的后腰、宽阔的后背上。青年惊慌的试图躲避,但是被封印了视力和听力的他无法判断主人的位置。紧致而流畅的肌肉优美的覆盖在这具年轻白皙的身体上,四肢明明是自由的却只能像被牵住困住爪牙,牵住笼头的野兽一般,缺少了大脑的指挥无法有效地反抗。自由的四肢和被严厉拘束的头部形成了鲜明对比,将那漆黑冷酷的皮革衬的更加色情。
青年很快冷静了下来,他尽可能的护住身体的敏感部位,不再费力挣扎。他知道自己唯一反抗的机会就是男人靠近他、甚至触碰他的那一刻。
男人笑了笑。
即便头部被束缚,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只要自己靠近,青年仍然能在瞬间拧断自己的脖子。这一点他的主人再清楚不过了。
如今青年已经逐渐适应了填塞在口腔里的异物,只要用喉咙紧紧地夹住吸吮,呕吐的反应就没那么严重了。被夺去了一半的呼吸也并非难以承受,只要安静下来降低身体的氧气消耗就不会被闷得太过难受。
又瞎又聋的野兽也是野兽,贸然靠近还是会很危险的。
主人掏出手机,按下了一个按钮,青年突然感觉到戴在鼻子上的锁具震动了一下。
接着青年面罩下的表情扭曲了。
鼻锁的通气管被彻底锁死了。
青年的双手再次抠住了脸上的束具,用力拉扯着紧贴在鼻子上的金属鼻锁,试图把这个控制自己呼吸的邪恶装置摘下来,然而除了牵动到深入咽喉的软管又引起强烈不适以外只是晃的几把金属锁哐啷直响而已。接着又顺着管子摸到缩在脑后的末端,粗暴的搓动着被电子关闭的滤网企图让一点点空气流进来。青年的胸腔剧烈的起伏,憋足了劲却吸不进一点空气,细密的汗珠渐渐从胸膛和肩膀上渗出。氧气一点点耗尽,最终,青年终于膝盖一软,跪趴了下来。
青年的意识渐渐模糊,力气从四肢流失,男人轻而易举的走过去制服了他。
置入了智能生理监控装置的鼻锁监控到青年的生理状况接近极限,自动将滤网打开了一半。
细若游丝的气流换换的流进青年的肺里,能确保他不会窒息而死,却不会让他恢复行动能力。
智能的鼻锁还有许多功能,比如可以监控心率和脑电波,当佩戴鼻锁的人接近高潮时慢慢减少氧气供给,在高潮来临的前一秒强迫佩戴人昏厥,错过高潮的快感。想想那种马上就要高潮却被迫一点一点窒息在高潮的前一刻昏迷的苦闷,身体明明高潮了却永远感受不到高潮的快感,脑中留下的只有在窒息中被推向顶峰的苦闷和不应期的酸涩。哪怕是再倔强的奴隶也会在这样的折磨下慢慢变得驯服。
青年四肢无力的侧躺在地上,像一头虚弱的豹子,任由男人将一团凝胶隔垫塞进他的手心,再用液态乳胶将他的手指固定住,无法张开,最后在用有弹性的小皮袋将拳头紧紧崩住,咔的一声将手腕的拉扣锁死。这样一来他的双手就彻底团在了皮袋里,无法使用了。
青年的四肢被敞开,浮着一层细密薄汗的光滑的胸膛艰难的起伏着。主人用力拧了一下左边的乳头,那敏感的可怜的小东西立刻变得殷红,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一只成碗形的透明吸口扣了上去,紧紧地吸住了那只乳头,里面滑腻冰凉的触感让青年不由自主的一颤。
小碗的里面涂抹的是一种对皮肤有刺激性的真菌,等到被人体的汗液和体温激活之后就会释放出令乳头瘙痒红肿的化学成分。只是被小碗盖住的乳头是无法被从外界刺激的,无法缓解的瘙痒和肿痛将持续折磨着青年,直到主人允许他脱下为止。
男人从架子上取下一件厚重的皮革束衣,慢慢将青年洁白美好的肉体一点点装了进去。
弱不可闻的反抗被彻底忽略,漆黑的皮衣慢慢吞没青年的手脚,胸膛,拉链从背后被拉上,白皙的肉体一点一点的湮没在漆黑的皮革里,就像一只陷进淤泥里的海豚。然后封条被抽紧、锁上,将他的四肢和躯干彻严丝合缝的禁锢起来。
失去了无感的青年只感觉到自己浑身都被塞进了一个闷热而又紧绷的地方,原本就不顺畅的呼吸变得更加艰难,身体的移动无时不刻都被拉扯束缚,他苦闷的晃了晃脑袋,被塞进皮口袋的手无力的按上胸膛,就连抓住捆在身上的皮带也做不到了。
男人将青年的双腿折起,用锁扣将青年的脚踝坐在大腿根部,同时如法炮制的将他的手腕也缩在肩膀处。如此一来青年就只能用一双胳膊肘和膝盖移动和支撑身体了。此时的青年已经不能被称为一个标准的“人”了,只能算是一具被叫做“雷恩”的人形。
男人用分腿器分开那双不断挣动的大腿,冷酷而不容易质疑的把七个橡胶球塞进了青年的深处。第八个球撑开人形的肛门。那圈被涨红的肉环收缩着,吞吞吐吐的含着长着疣粒的橡胶球,每每蠕动着想要把小球挤出去的时候主人就会坏心眼的用手指顶住,趁肛口舒张的时候逆推回去。雷恩肠道内部的敏感处被七个球扭动着刺激,腰一下便塌了下来,难耐的晃动起来。
小球被塞回体内,然而被不停刺激的肠道很快又生理性的蠕动着将小球挤到了肛口。只是每一次差一点就能将异物排除的时候男人都会不容置疑的强硬将球顶回去,挫败的肛门被涨的通红,同样挫败的还有雷恩难受万分却只能情色的扭动,无法挣脱束缚的身体。
终于玩够了这样的游戏,主人将人形臀缝的拉链拉了上去,和腰上的扣环锁在一起,这样一来人形就无法排出体内的玩具了。
人形在地上艰难的拧动,两片挺翘的臀瓣鼓动着,可以清楚地看到后穴处的皮革被小球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然后脱力的后穴被迫又将小球吃进去,接着肠道的蠕动又努力的将小球挤出去,来来回回没有尽头。
人形的体重很轻,主人轻而易举的就把他翻了过来。他拆开一代塑料包装的医疗包,拆出一包塑胶软管,软管的一头正是一个金闪闪的金属“纽扣”,另一头就是插进膀胱用的导尿管了。
被打包成一团肉块,还同时被喉咙、鼻腔异物堵塞的人形没有反抗的余力,无声的呜咽着,被细长的导尿管一点一点捅开了尿道。特殊材质的尿道管会在体温的作用下和尿道融合在一起,只有特别的溶解液才能解除。封锁住尿道出口的金属扣是智能的,可以通过主人的声音或者操作软件解锁,并且可以检测佩戴者的膀胱压力,在即将超过安全区域的时候适当打开通道,缓慢释放尿液,确保佩戴者的安全。
换句话说,若是有奴隶带着这套装置尝试逃跑,在没有主人排尿指令的情况下也不会活活被尿憋死,只是在极度憋涨的情况下持续失禁漏尿罢了。而且尿液不会顺畅的排出,只会配合着肾脏过滤尿液的速度一点一点的排放,并且保证佩戴者的膀胱容量一直是饱和的。
放在阴茎内部的导管被固定好以后,一个大黑色的金属鸟笼扣上了半勃起的肉棒,咔一声在根部锁死,确保了任何人不能再未经主人允许的情况下接触、刺激到奴隶的性器,也不能解除对它的束缚。
主人将两袋粘稠且冰凉的甘油慢慢灌进雷恩的膀胱,看着那个被紧束在皮衣下的部位微微鼓起,人形难过的反躬起腰身,颤抖中无助的摇晃着一寸肌肤都没有露出来的脑袋。
目不能视耳不能听,窒息的沉闷、哽咽的呕吐感、括约肌处的排泄欲以及膀胱的饱胀,平时这其中的任何一项都可以单独拿出来作为调教奴隶的手段,而此时此刻雷恩却要承受全部的折磨。被黑色的拘束衣完全包裹着,挣扎着摇晃着脑袋和四肢,精瘦有力的腰胯挺动着,然而紧紧被拘束带收紧的皮衣却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紧紧地压迫着他的身体,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让身上任何一个受折磨的部位松快一丝一毫。
多么完美的杰作,桀骜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被拘束,主人不禁拍拍手,这才意犹未尽的坐下来喝了一口咖啡,一小时前的阴霾被一扫而光,惬意极了。
人形变得乖巧多了。
不乖乖听主人的话就会被打开后穴里的按摩球,被从后穴狠狠责罚前列腺的同时肉棒内也传来阵阵的震动,敏感的腺体被从前后一起刺激,不能完全勃起的肉棒在鸟笼里涨到了极致,马眼处也被塞死,一滴液体也流不出来。被折起拘束的四肢根本无法够到自己的性器,
一整个晚上就那样被放置在笼子里,对外界毫无感知能力的人形只觉得仿佛就那样被遗弃了一个世纪一样,在憋闷和胀痛中慢慢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迎接自己的却还是一片绝望的漆黑。
没有光,没有声音。
人形发疯似的甩动着脑袋,似乎只要足够努力就能甩掉限制自己五感和呼吸的牢笼。主人在一旁好笑的摇摇头。
经过一晚代谢的膀胱更加饱和,酸涩的尿意存在感极强。人形突然感觉到笼子的震动,紧接着就被拉扯着项圈拖了出来,将调配好的营养液注入鼻饲管,没有用嘴进食权利的人形只觉得胃部一凉,随后渐渐鼓胀了起来。液态的食物很容易消化吸收,4个小时之内就会全部转化为尿液汇入膀胱,人形心里一凉,却是乖乖的趴跪在地上,带着一丝讨好意味的蹭了蹭主人的大腿。
主人轻笑了一声,奖励般的用手摸了摸人形光滑的头部和后颈。提起牵引绳让人形立了起来。
随着主人的牵引,人形小心翼翼的用他的膝盖和手肘爬行在地上,运动神经发达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行走方式,从刚开始的跌跌闯闯变得逐渐适应了起来,勉强能够跟上主人的脚步。
人形爬行的姿态从主人的角度看起来可以称得上是赏心悦目。一身精赤的皮肉匀称而流畅,尽管被黑色的皮革覆盖,鼓起的肌肉形状却仍然好看。肩宽腰窄,原本修长的四肢却被迫锁在一起,勉力支撑着身体,使那隆起的肩胛骨和后腰下陷的弧度更加诱惑了,紧实而挺翘的两片臀瓣也是紧绷着,陷在臀缝里的拉链被微微顶起来,想必是疲惫的肛口又被小球顶开了。
人形看不间也听不见,只是突然感觉到用于支撑的关节接触到了硬硬的东西,大概是已经离开了铺满地毯的调教室进入了铺着瓷砖的清理室。主人突然停下,人形猝不及防的被勒住了脖子,触动到被填塞的满满当当的咽喉不由哽咽的干呕了几下,从主人的角度看活像一只打喷嚏的小狗一样,可爱极了。
它四条短短的肢体撑着地,紧实却微微鼓胀的小腹和地面离得不远。主人的脚背顶上了人形的小腹,人形感到一股酸涩的尿意袭来,惊恐的想要逃开,却只能笨拙的挪了挪四肢,就被顶着小腹乖乖伏下身体翘起了屁股。
主人是将人形牵到了排水口处,但他不急于打开人形排泄的通道,而是毫不客气的用皮鞭抽打了几下人形的大腿,叫它大大的打开胯,右腿水平举起,就像一条撒尿的公狗一样将还挺硬着的性器对准了下水口。
雷恩的身体颤的厉害,不是因为身体支撑不住,而是因为强烈的羞耻。
他的眼眶涨得通红,紧紧地咬住了嘴里的口塞,只是隔着层层面部封锁没有人能看见罢了。
主人看见小狗尽管抗拒,却还是臣服的摆出了主人要求的排泄姿势,心里微微满意。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瓶喷雾,对着人形锁在脑后的呼吸管轻轻喷了一下。
只见人形原本乖巧趴伏在地上的脑袋突然颤了一下,似乎十分不适的扭了扭,可是丝毫无法阻止瓶子里的气味涌进自己的鼻腔。
那是精液的气味。
随后尿道锁被打开,人形的喉咙蠕动了几下,发出了无声的呻吟。
饱胀的膀胱被泄压,酥麻的快感从尾椎窜了上来,原本使着力气支撑着大腿抬起姿势的腰一下软了下来,右腿也不由自主的放了下去。
排泄立刻被终止了。
人形愣住了,他又用力收缩了一下膀胱,发现排尿真的被完全终止了,而膀胱里至少还残留着70%以上的尿量。
主人冷笑着,抱着双手观赏着人形焦灼的样子。艰难的扭着腰肢和屁股讨好着跪在自己身前,脸部没有露出五官只好用整张脸讨好的磨蹭自己的裆部,挺着腰胯和分身,卑微的哀求主人让自己继续排泄。
主人却丝毫没有将它宠坏的意思,冷酷的将人形拖回了铁笼里,让它在中央跪好,双臂向后上方伸开锁在笼子上。再将它的下巴抬起,用一条长度适中的锁链将脑后的锁扣和下方的铁笼连接起来,让它的喉咙和口腔成一线打开。这个姿势使人形口腔和喉咙的空间最大程度的打开,不容易被充气口塞噎住。
铁笼里的人形呈现出一副乖巧的跪坐着,双臂高高举起再折向脑后,头部也高高扬起,抬头挺胸的姿态。
主人在手机上按了几下,人形突然感到喉头一阵酥麻的痒意,原来是充气口塞微微颤动了起来。
喉咙本来就是人体敏感的部位,人形拧着眉头咕哝了几下,被震的泛起恶心,下意识的收紧喉咙紧紧夹住了口塞,顿时觉得好了很多。
然而口中唾液分泌的很快,人形只好不断吞咽,还要尽可能用喉咙夹紧口塞,喉结上下耸动,一时间倒是忽视了膀胱的不适。
主人定了一个一小时的闹钟,关灯离开了地下室。
人形就这样被调教着喉咙,孤单的沉浸在黑暗中,慢慢陷入了沉沦。
雷恩陷入了回忆。
他想了很多,美好的回忆。他想到夏天、阳光、微风、绿叶、口哨和呼喊声,以及一个人微笑的眼睛。
他吸吮着喉咙里的口塞,胯下的分身可耻的又涨了几分。
他又想起了很多不是很美好的回忆,有鲜血、利器的寒光、尖叫、刺眼的射灯还有呜呜作响的警笛声。
然而无论是哪一种回忆,都充斥着光芒和声音,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陪伴他的只有黑暗和自己不断吞咽的闷响。于是他越发饥渴的回忆着,就算是痛也好,悲伤也好,只要能让自己暂时逃离这个孤独的牢笼。
将他从回忆的沉沦中拉回来的是一道闪电般的痒意。
失去视力和听力,就连皮肤也被包裹在厚厚的皮衣里。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每一个细胞都饥渴的哭求着外界的刺激。
被忽略了很久的乳头突然窜起一阵瘙痒,就像被蚊子咬肿的红包,钻心的痒起来。
本已经安静下来的人形再次剧烈扭动起来。
可是他既低不下头,也无法抽出手来,胸口被迫空空的挺着,任凭他左晃右晃的在空气中扭动也没有东西能碰一碰它,缓解一下痒意。他拼命的躬起身体,拽的锁链哗啦哗啦响,却还是只能保持抬首挺胸的跪坐姿态。
有痒却不能挠是什么感觉……雷恩只觉得那股麻痒在体内窜行,就连头皮都在发麻,仿佛有人在自己的天灵盖里放了一根羽毛,一下一下的搔弄,痒得恨不得立刻用刀割了那两个没用的器官。
瘙痒中带着一丝肿痛,被小杯吸住的乳头现在已经变得红肿,紧紧地挤在小杯里面。然而无论如何扭动身体,紧缚在身上的皮衣也不能摩擦到瘙痒的部位。就算双手自由也无法隔着皮衣和小杯的封锁揉捏乳头止痒,任何违背主人意志的尝试都只是白费力气罢了。
然而生理性的反应却难以克制,雷恩竭力试图转移注意力,想要深呼吸来缓解焦躁的身体却被限制呼吸的鼻锁哽住,却最终还是被钻心的痒意折磨的崩溃,再次陷入了疯狂的挣扎。
好痒。
好想让一双手伸进这件该死的衣服里,用指甲用力掐住两个乳头,揉搓,拧动。甚至开始怀念那些被之前的自己恨之入骨的,有着尖锐锯齿的乳夹和沉沉坠下的砝码。
一个小时的闹铃终于响了,主人推开了地下室的门。
被牢牢拘束在笼子里的人形显然已经失去了自制力,正尽可能的在锁链允许的范围内扭动挣扎,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主人解开了人形身上的锁链,将它拖了出来。得到短暂“自由”的人形在地上发狂般的用胸膛蹭着地面,柔韧而有力的腰部弯折着,笨拙的用手肘挤压着自己被束带勒的鼓起的胸肌,看起来可爱极了。可是被罩住的乳头怎么磨蹭都无法止痒,剧烈的运动很快就耗尽了它为数不多的氧气,变得眩晕起来。
主人看着人形慢慢耗尽力气,身体一颤一颤的,缩成了虾米似的一团,仿佛是在哭泣一样。
“可怜的孩子,”明明知道人形的耳朵被封锁,男人还是略带怜悯的说道:“明明把自己交给我就会得到快乐的。”
主人揪着人形的项圈,把它拖到了一边一个铁架旁。这个铁架的形状是个低低的t形,主人让人形跪在铁架前面,身体后仰,让铁架的横杠抵在它的背部,然后将它的双臂短暂的解开,绕过铁杠,使它做出一个用双臂和后背将铁杠牢牢夹住的姿势,再用锁链将双腕锁在脚踝处。这样一来人形就只能大大的向后打开肩膀,最大程度的袒露处胸膛和腰腹,无法做出丝毫的闪躲和反抗了。
用钥匙将锁在项圈上的胸前的拉链解开,主人眯着眼睛,慢慢将拉链划了下来,看着人形白皙的胸膛一点一点从漆黑的皮衣中解放出来,就如同剖开一块坚硬的扇贝,将里面的软肉噗的暴露出来一样,养眼极了。
一直被紧绷的皮衣崩住的胸膛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尽管这套皮衣采用了特殊的设计,可以让汗水慢慢挥发出来,主人还是在解开拉链的瞬间感到一股热气升来,也感到人形似乎轻轻地舒了口气,胸膛的起伏也稍稍舒缓了一些,显然是被闷热感折磨了许久。
雷恩的胸肌并不是隆起很夸张,但却是实打实的实战练出来的肌肉,棱角分明,呈两个倒梯形的形状好看极了。而如今那对漂亮的胸肌上却被扣上了两个透明的小碗,可以清楚地看见两颗乳头已经被刺激的鲜艳通红。
人形的上半身无法移动,便挣扎着松动了一下胯部,显然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被玩弄乳头了。
主人轻轻捏住了小碗的顶部,那里有一个小巧的机关,触动以后小碗里的气压就会被升上来。接着他拧动了一下小碗,只听啵的一声,小碗就被起了下来,被折磨了半天的红肿的乳头终于被解放出来,湿润而红肿的在空气中颤巍巍的喘息,就连乳晕都被晕成了好看的肉红色。
此刻的雷恩无比期待主人的指尖,夹子也好,钢针也好,就算是用锋利的刀子直接在上面划出深刻的血痕,将它们统统割掉也好。只要是能够缓解那种深入灵魂的瘙痒,哪怕是硫酸雷恩也愿意立刻泼上去。因此他急切的晃着脑袋,若不是喉咙里还塞着东西,他几乎肯定自己会哭求主人的宽恕。
而主人却连求饶的机会也剥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