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的密道已经修好了,此乃一道长约数百米的地道,地道连接着公主府后方一处属于萧凭儿的院落。萧凭儿回府后,上官适已经在寝房等着了。看见朝她行礼的上官适,萧凭儿捂唇轻轻一笑,“如今已是右仆射宰相了,还行什么礼?”“殿下说笑了。”下一秒,二人视线碰到一起,如同干柴烈火,情欲陡然而升。上官适朝她走了几步,与她搂抱在一起,激烈的吻了起来,涎水从薄唇的一角流下。他不管不顾,勾着她的舌头与她缠在一起,修长的手扣着她的臀部,一个用力,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萧凭儿呜咽一声,觉得有些透不过气的时候,上官适放开了她。“殿下已有两月未寻臣了,莫非是有了新欢?”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声音如玉。见她支支吾吾的不回答,上官适轻叹一声,“您说的不错,谢丞相的确是陛下之心腹,有些事情,我也不能左右,只怕殿下反对郡所制颁布一事要失败了。”“那就算了吧。”萧凭儿看起来不太在意的模样。“上官适~”想到什么,她娇软的唤了一声,“明日我要去你府中看看宰相帽与令牌。”面对她的撒娇,上官适露出一个浅笑,连忙应下。得了他的允许后,她坐到床榻上,解开襦裙侧边的扣子。“宰相大人,来替我口侍一番吧。”上官适面上一红,在床榻前跪下,无声的表示他已经接受为她口交的提议。待到褪去衣物变得赤裸,萧凭儿躺了下去,双腿朝他张开。看着此等旖旎的景象,上官适舔了舔薄唇,俯身下去,脑袋埋在她的腿心,舌头顺着阴阜再到蜜穴口,从下至上的开始舔弄。“啊……”突然,萧凭儿肉穴瑟缩一下,上官适舔逼时带来的快感与宇文壑给她的截然不同,她扭了扭腰,心中仿佛有无数蚂蚁在挠着她似的,挤出了些许诡异的快感。谢行简不愿与她亲近,现在上官适不也做了宰相么?本朝左仆射兼门下侍郎为丞相,右仆射兼中书侍郎为宰相,丞相的官位比宰相虚高半品,虽说如此,右宰相的官位已经很高了。“上官适……嗯……去舔一舔那里。”“好。”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iledi anc o男子沾满淫水的鼻梁离开她的阴户,修长的手指翻开两片粉嫩的阴唇,牙齿轻轻含住敏感的小肉蒂,舌头肆意扫弄起来。“呃……啊……”萧凭儿攥紧被褥,随着一个哭喊就被舔到了高潮。些许淫水溅到他的唇角,上官适抬起玉面,声音温和的开口,“臣可以蹭一蹭这儿吗。”话落他捏住阴蒂轻轻扯弄几下,萧凭儿娇吟一声,连忙同意。男人坚硬滚烫的阳具很快放在她的阴户上,接着他再度掰开阴唇,龟头对准阴蒂磨了起来。“嗯……”上官适闭上眼睛,柱身摩擦着阴唇粉红的内壁,胯间快速的挺动,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只不过对象从肉穴变成了阴唇和阴蒂。“好舒服……殿下的骚逼好嫩。”通过与她多次的花前月下,上官适也积攒了不少淫词浪语。“嗯……大人喜欢凭儿的骚逼吗?”她眨了眨凤眸,顺着他的话问道。“臣很喜欢。”他眉眼间全是温柔的神色。温柔……想到这个词,萧凭儿颤抖了一下,那日的沉君理待她更加温柔。沉君理待她,仿佛捧着心尖最呵护的宝物一般,给她前所未有的感觉。这种体验她从未在宇文壑身上得到过。宇文壑木讷内敛,不善言辞,却是她在这世间最喜爱的男子,不过现在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秦遥关,他在和她闹脾气。她耷拉着唇角,思绪再次飘到了与沉君理相处的时间点。那日下午,沉君理真的很温柔。言语中充满耐心,欢爱时只让她舒服,不顾及自己。之后还问她葵水的日子,问她最近的烦心事以及下一步的计划。他说,不管她做什么,他会尽力协助的。至于沉君理的年纪……萧凭儿红着脸想,他比她年长十七岁,都可以做她父亲了,现在自己却和他行了房,还从他口中得知那是他的初次欢爱,其实他一直为她……他一直……她瞳孔放大了一瞬,突然明白了什么。“殿下,您在想什么?”上官适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萧凭儿平稳住加快的心跳,摇了摇头回道:“无事。”他若有所思的颔首,肉棒塞入肉穴缓缓挺弄起来,“近日五皇子有意亲善臣,送来不少奇珍异宝。”上官适停顿一下,“还有貌美的舞姬。”“你如何回应?”“臣拒绝了五皇子,殿下……啊……需要臣请奏陛下吗?若是此事被陛下知晓,按照律令,臣认为五皇子定会被发配到偏远的领地。”萧凭儿想起萧崇的身影,她并不是很喜欢他。
“证据可搜集完了?”“是。”二人的交合处啪啪作响,上官适尽可能用平稳的声音说,“五皇子品行不端,先前已被御史大人弹劾一次,奈何陛下迁就了他。现在加上他勾结陈大人的事,已足够让臣参他一本。”“嗯……如此你就去做吧。”“好。”上官适摸了摸她的脸颊,自己躺了下来,墨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床榻上,玉眸盯着她潮红的小脸,心中泛起一丝爱意。“殿下舒服吗?”他与她十指相扣,声音悦耳。“舒服。”萧凭儿骑在他的肉棒上,阴道被鸡巴撑满了,此刻紧紧箍着柱身,蜜液沾满了肉棒,顺着交合处流下,打湿了一小片被褥。“臣也也觉得舒服。”上官适托着她的臀部,挺了挺胯找到她的敏感点插弄,捣得她面露痴态,发出淫荡的轻哼。“嗯……好棒……上官适……”“殿下叫错了。”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臀肉,“该如何唤臣?”“唔……叫你什么?”她歪了歪脑袋,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很可爱,“上官大人?宰相大人?”“不……”上官适轻喘一声,“殿下再唤臣一声夫君可好?”萧凭儿捂唇轻笑了一声,俯下身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他的耳垂,依着他的意愿叫了他一声。男人湿软的吻席卷而来,唇舌吸弄着她的小舌不放。萧凭儿被吻得浑身发软,一对浑圆随着肏弄的动作乱晃,两粒乳头男人颇有技巧的揉捏着。酥麻的感觉从脚趾席卷全身,上官适在床笫间虽然温和,但是粗长的大屌可以轻而易举的肏开她的最后防线。有时候,上官适也会带有几分侵略性,像宇文壑一样喜欢把鸡巴埋在蜜穴最深的地方射精,把她烫得直打哆嗦。“嗯……肏得好深……又顶到那里了,啊~”萧凭儿扭了扭腰,倒在他身上低低嘤咛着。“殿下乖,不要夹,让臣再肏一会。”说着,上官适把她摆成后入的姿势,大开大合的肏起来,硕大的囊袋撞着她的臀缝,肏得她只管高高撅起屁股迎合那根巨物。“殿下的水好多。”他唇角噙着一抹笑,手掌在臀肉上揉捏游走,感觉到小腹的酥麻感,大手毫不留情的重重扇打起公主的屁股。啪啪——萧凭儿低垂着潮红的小脸,玉手紧紧攥着被褥,每被扇打一下臀肉,她就不由自主的发抖,肉穴在捣弄下被刺激得紧缩起来。“啊……又高潮了……呜呜……”她吐出一小截粉红的舌头,将脸埋在被褥里。“小骚逼……哈啊……真会夹肉棒……”一阵剧烈的冲刺后,上官适玉眸微眯,随着一个深深的挺动,他紧紧的抱着她的腰肢,肉棒埋在蜜道最里面,马眼抵着子宫口开始射精。“射进来了……呜呜……好多好烫……”被内射后,萧凭儿哭喊了几声,玉体一抖,彻底失去了力气,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射完精的鸡巴依旧埋在小穴里,过了一会儿上官适才依依不舍的拔出来。事后。萧凭儿靠在男人的胸膛上撒娇,无非是说一些喜欢他之类的话。上官适若有所思的听着,接着摸了摸她的脑袋问,“殿下喜欢臣什么?”萧凭儿摩挲着下巴思忖了几秒,“你待我甚为温柔。”就如同记忆中的沉君理一样。“驸马待殿下不好么?”上官适垂下玉眸,面上的神色让人看不真切。“我一点都不喜欢那个秦遥关。”闻言上官适轻轻的笑了,“也是。殿下已经风华绝代了,秦遥关在您面前不算什么。”想到什么,他收回笑容,告诉她这些时日朝堂上发生的事,“大将军似乎有意无意的刁难驸马,而驸马对大将军曲意迎合,仿佛没有半分不快。”朝臣之间关系的错综复杂,六部尚书与侍郎时常变动,或是遭他人弹劾后被贬,或是轮换位置。有的当两叁年兵部侍郎,之后就被调至枢密院或去地方做郡守。不过并非无人能在一个位置屹立不倒,比如秦遥关之父秦远就当了整整五年的吏部尚书,且鲜少被人弹劾。“皇后那里如何?”萧凭儿问道。上官适如实禀告道:“吏部尚书为皇后党派,近日秦遥关那儿也有所表态。”“他表什么态?”“秦遥关想与太子亲善,屡屡前去讨好,皇后殿下似乎对他关怀有加,不过……太子对驸马的态度远远不及对臣。”萧凭儿颔首,听了这么多也乏了,便让人送上官适离开公主府,自个就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