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伸出爪子去踩。
刚好?踩在伤口处,白?矜眉头轻轻一皱。陆欢直接抬眸刀了漠漠一眼,“啧。”
漠漠预感不对当即开跑,灰溜溜跑回自己的地盘玩去。
猫被吓走,饭桌上又只剩下了她们。
陆欢边看着手机,放慢了进食的速度。最后与白?矜差不多?时候吃完,让她坐着,自己起?来收拾桌面。
垃圾扔入垃圾桶,再去处理厨房地面的那滩沾满血液的玻璃堆。用拖把清理干净。
将这些?处理好?,看见阳台窗户没关,便走过去。正巧看见刚才被她凶过的漠漠,身子缩在一起?,趴在阳台上不说话。
陆欢关窗的时候,顺手戳它的脑壳,压低声音道,“混猫,少抓她,没看见受伤了么。”
“喵。”漠漠认错。
退回客厅,一切都处理得差不多?。一些?常识性的东西本来不需要多?说,但陆欢想?到对方是白?矜,还是提醒道:
“伤口不要碰水,隔段时间自己去医院换药,做不了饭就点外卖,至于衣服,有洗衣机和干洗店。”
陆欢边穿起?外套,“还有。”
“不要再作践自己。”
包括但不限于,用刀划伤自己,还有穿得情色的样子把自己送上前?。
白?矜站在客厅中央,静静地听她所说的话。在陆欢扣好?衣服同她擦身而过要出去时,白?矜拉住她的袖口。
“不留下吗?”
陆欢没有回头,“我很忙。”
没空理她的。
“对不起?。”白?矜低着声,缓缓松开,“浪费你时间了。”
陆欢紧了紧牙关,抬步出去了。
门一开一合,最终闭得紧实。
白?矜看着她消失的方向,独自站了很久。
—
白?天?,公司内。
下午的走廊人来人往。席杭于提着一个礼品袋跨步走过,在陆欢办公室前?叩两下门,随而进去。
里面陆欢正在翻看文件,席杭于走过去把袋子放往她桌子。
“钟若让我带给你的。”
陆欢看了眼,“这是什么?”
席杭于:“她们品牌推出的试用装。”
跟预想?大差不差,陆欢继续垂眼。
席杭于边卸下外套,边随口说道,“刚经过她那边,整得还挺不错。还说要请我过去当法律顾问。我当时就表明没有年薪百万下不来。”
“她说二?百五,我说二?百五十万年薪也成,然后她说指的不是年薪,指的是我。”
陆欢扯唇笑?了下,“你少跟她斗嘴,容易吃瘪。”
“见识到了。”
席杭于摇头,进室内脱完外套后注意到陆欢的神情不太对,有些?凝重,就连刚刚笑?的时候都带了两分心不在焉。
“怎么,有心事?”
确实是。
昨天?的事在陆欢脑海里真?的转了很久。
席杭于以前?接触当事人,有接触过心理咨询所,这方面她应当比较了解。
一念至此,陆欢把转了一天?的思?绪剪短,直接道,“既然你来了,我顺便问问心理咨询。”
“谁需要?”
“一个朋友。”陆欢说,“我也不确定需不需要,你先推荐些?给我吧。”
席杭于坐在沙发边,闻言敛了敛神色,深邃的目光落在陆欢身上,突然道,“是她吗?”
陆欢停住了动作,眼底划过一丝错愕,抬眼她。
“看来说中了。”
席杭于了然,解释给她听,“如果不是什么特殊的人,真?的只是单纯朋友,你会直接说某某领域的朋友,因?为遭受什么而需要帮助,以便我更好?的判断从而推相应医师给她。”
“而不是说得模糊不清,也极其不确定。”
陆欢哑言。
瞒不过。
“所以你和她又见面了。”
陆欢还没有回答,席杭于再次启唇,“陆欢,你们”
“我们不可能。”
陆欢知道她想?问什么,自嘲地呵笑?一声。
“早不可能了。”
就一下
席杭于的问?题还没有?出口, 陆欢就已经猜到她想问的话。
但其实在陆欢说之前,她已经有?答案了。
席杭于阖了阖眸,“是吗?”
陆欢别开眼, 默言。
席杭于没有?继续再问?下去, 攥紧的手指渐渐松开,也转了话题, “如果是她, 我猜多半是跟成长环境有?关。”
“这是他们会所?的联系方?式。”
席杭于从包中找出一张名片, 走?来隔着办公桌递给陆欢。在陆欢伸出手时, 张开唇。
“不过陆欢。”她说,“对自己好点吧。”
“对别人心软前, 多想想自己。”
陆欢稍顿, 接过名片。
“我知道。”
“”
隔了一段时间,陆欢简短地询问?了那家心理医师,简单了解到些基础心理知识, 但总归还是没有?什么行动。
明明跟她没有?关系。
白矜的事情明明跟她没有?关系。
无论?白矜做出什么, 怎么伤害自身, 怎么可怜, 都跟陆欢没有?任何关系。当初的两清也是陆欢说的。
所?以现在为什么要?替白矜考虑这这些。